不知不觉间清明已到来。天,突然放晴。抬看清明的阳光,有些莫名暖。杭州这个都会,总让人摸不清季节的往复。在想,今天,是否也应该悬念某些人?
脑海中,用散落的影象碎片拼砌着她的慈祥面容,模糊间,才发明奶奶已经脱离我们7年之久。
午饭后,我爷爷早早就最先整理祭祀用品,一件一件地装上那辆破旧的三轮车。影象中,这车子载过我俩兄弟。奶奶以前身体不是很好,爷爷就常骑着三轮车载着她去医院。
“爷爷,把工具放我车里,你坐我车子去,轻松点。”
“不必,这么点路,我自己骑已往就好了。”
“照旧放我车里吧。”
“不必了!”见爷爷这么坚持,我便不再说什么了。
在爬山的路上,80多岁的老爷子程序格外轻快,弟弟玩笑道:“爷爷,我看你像个小伙子一样嘛,比我还快”。到了终点后,他便气喘吁吁坐在路边,显着感受到他的力有未逮。
随后就是一些祭祀的流程,历程中我爷爷望着墓碑道,“这内里有没有我的位子”,一下子各人都笑了,“有的,以后给你们老两口放一起”,坐在路边的爷爷也笑了,随后又低下了头,似乎进入了深思。
回去的路上,弟弟去抢三轮车,爷爷执意要自己骑。我拉过弟弟,“算了,就让他骑吧,等他自己也不想骑了,那就真的老了”。
一起上,他认真地蹬着三轮,而我开着车紧随厥后。突然想起了日本是枝裕和导演的影戏《活动一直》。影戏里的最后,爷爷过世以后,凉平带着奶奶希望他们伉俪生下的孙女回来祭拜,也开上了奶奶想让他载着去购物的小白车,可凉平再也没有这样的时机了。
岁月残忍的是它从不会为了谁放慢脚步,而生涯又总是循环。人生路上总是活动一直,为何总是慢一拍呢。现在去爷爷家出门送我的只剩下爷爷一人了,奶奶终究在这活动一直的生涯中走累了,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