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明到,家家户户做艾饺”。清明节前,萧绍这边总会做一道清明点心,就是清明饺。煮熟的艾草汁叶把糯米和粳米完善兼容,绿色的饺子皮包裹起“春笋、豆干、茭白、咸菜、肉丁”组合的陷作月牙状,一口饺子就是一口春的味道。
有说法是“清明吃艾草,可免染患藏毒”。家里的老人总惦记着给小孩吃上一口,小时间外婆和妈妈总是忙碌一整天,为了我们这些小孩能吃上饺子,现在外婆年岁大了使不上劲了,轮到妈妈和我接棒,女儿也围在一边学习怎么包饺子。似乎吃上这一口“艾”,有着对食物的一种怀旧,一种贪恋童年的味道,亦是一种爱,一种传承,一半是民俗,一半是情绪。
总以为,古板的中国人是有本事把关切和悬念融入在食物里的,约莫所有的童年都离不开某种味道的左右相伴,贯串着岁岁年年,连同影象里劳作的身影和谆谆嘱咐的声音都像影戏片断,一直循环。牢靠的味觉影象,是幸福,是悬念,是乡愁,是念想。